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身高:1.65m   体重:55公斤   肤色:莹白   发色:黑   发型:齐刘海+马尾   眼睛:杏眼+双眼皮   鼻子:鼻翼窄小,鼻梁挺直   嘴巴:薄+ 微翘   身材:匀称   罩杯:B   乳头:粉红   乳晕:小而淡   阴毛:细软且稀少   阴唇:粉红而紧包   菊花:浅褐色   臀肉:小而结实   腿,胳膊:曲线优美,长短合适。   手脚:玲珑葱指,芊芊玉足。   3.剧情概述:   于若灵从小就长得漂亮,因为发育的晚,所以初中曾经有小公主的外号。但一到高中,若灵的身体开始急速蜕化,身高猛增,三围和大腿的线条越来越性感。 乳房和性器也发育得娇美动人。妙龄女人的动人气息开始从小女孩的身体里慢慢 显露出来。   于若灵成绩优秀,又多才多艺。不论在家里还是学校都是父母和老师的掌上 明珠。她的成长环境和家庭条件也很优越,父母的性格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 上,从小时候的奶粉到长大后的择校都是选最好的。   但是过高的期待让长辈们对若灵的要求也十分严格。特别是进入高中阶段后, 繁重的课业压得若灵喘不过气,让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台机器。   某一天,若灵偶然发现自己家楼下街对面拐角的洗发店原来是一家鸡店。从 若灵房间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妓院二楼里面。其他房间都常年拉着窗帘,只有一间 房从来不拉,这间房白天没人,可一到晚上就成了活春宫。这对初懂性事的若灵 是一个很大的刺激。经过几次观摩和心理矛盾的斗争后,若灵开始人生第一次自 慰(细写)。可她发现自己不论想象哪个帅哥都无法触发快感,最终若灵只好把 自己幻想成那个妓女,这样若灵获得了第一次高潮。   时间久了,若灵发现只有把自己想的下贱,才能获得高潮。若灵幻想过自己 做妓女,做掏粪工,做乞丐等等。越下贱高潮来得就越猛烈。平时甩都甩不掉的 压力和不愉快,在自慰的过程和高潮的冲击时,就完全摒弃到九霄云外了。而且 若灵也开始不满足于自慰的想象。她想过去卖身,但没有这个胆量。   终于,若灵想到一个办法来作践自己。若灵发现鸡店的后面有一条小胡同, 其实就是几座城中村建筑物的间隙,里面又没有活路,所以没人从这走。妓女们 会经常直接把垃圾袋顺后窗户扔下去。若灵想,袋子里都是妓女用过的东西,如 果捡回来自己用,那该有多下贱啊。想着这她就湿了。趁晚上人不多时,若灵进 去胡同,像小偷一样捡了一个垃圾袋回家。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垃圾袋一看,里面有一条穿的很脏的胸罩和内裤,不仅汗 臭味浓烈。而且内裤里贴着阴部的地方因为穿的太久已经发黑,上面还有黄色的 液体干涸的痕迹以及斑斑血迹。甚至上面还粘着几根阴毛。   若灵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再往下翻,垃圾袋还有一条粘满血污的卫生巾和很多 粘着散发刺鼻气味的粘液的纸团。看来是妓女月经弄脏了内裤,又懒得洗,就一 起打包扔了。若灵再打开一个卫生纸团一看,里面包的白白的粘稠液体还没干, 凭着自己的性常识,若灵认出这一定就是男人的精液。   犹豫了很久,若灵终于抵挡不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妓女的胸罩和内裤。她先走到落地镜前狠狠的视奸自己,然后爬到床上,一边自慰一边把那些 纸和卫生巾放到脸上使劲闻。这一次高潮来得有史以来最汹涌澎湃的一次。其强 度让若灵近乎昏厥。   晚上,若灵就穿着妓女的内衣睡觉,第二天早晨,若灵决定就穿着妓女扔掉 的脏内衣去上学,上厕所时发现自己也来了月经,刚要拿卫生巾,突然想起不如 用妓女的。于是把昨天捡的沾满血污的卫生巾垫进两条腿中间。提上内裤的一瞬, 阴部和卫生巾接触的感觉比昨天的内裤更下流,若灵觉得自己真是贱到了极点。   若灵一整天都感受着身上包裹着的肮脏感。上课回答问题,下课和同学谈笑, 体育课上跑步,课间帮老师发作业。虽然做着和平时一样的事,但若灵感觉却好 不自在,若灵感觉同学们的眼光都好纯洁,老师好和蔼,自己却是这幺脏,这幺 贱,不配和她们面对面,自己再这样下去就没有资格再过以前的日子了。若灵一 整天下来湿了又湿,幸好有那条卫生巾帮她兜着,不然淫水就把裤子染湿了。   一回到家,若灵赶紧跑进浴室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身上已经很干净了, 甚至连阴唇都翻开洗了很多遍。但若灵就是感觉身体还是脏的,怎幺洗也洗不干 净。其实若灵对正常的人生并不讨厌,只是她从内心里认为,如果自己变的肮脏, 就不配再过正常的生活。哭过之后,若灵平静了一些,既然回不到过去,索性就 让自己更脏吧。   若灵发现自己不用去卖身做鸡,自己现在这样比鸡还低贱。   从此若灵不再穿自己的内衣,专门捡鸡店后巷里垃圾袋里的内衣穿,有时还 能捡到长筒或者连裤的丝袜。奶罩上的汗味,内裤里的骚味,丝袜上的脚臭味, 让若灵闻了又闻,全部吸入肺里。可是捡来的内衣穿久了就会染上自己的味道, 若灵以前很喜欢自己淡淡的仿佛天生的体香,现在若灵也好想和妓女一样混身狐 臊尿臭,如果这时再想象到同学路人都对她厌恶的捂鼻子,灵梦就会下体泛滥。 所以若灵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捡新的,不同的妓女的回来穿,让妓女的味道传到自 己身上,让自己的身体私密处也能发出熏人的怪味。   原来的若灵是每天都有洗澡换内衣的习惯,现在内衣也不用洗了,天天都穿 着,穿久了就丢掉再捡新的回来。如果一时捡不到新的就一直穿旧的。不换内衣, 当然也不洗澡。只有身上实在瘙痒的受不了,或者捡到新的脏内衣后,若灵才会 把自己身体好好清洗一遍。若灵喜欢用洁净的身体迎接肮脏的内衣。刚刚干净的 身体马上又给弄脏,这让若灵感觉每次都有第一次穿妓女脏内衣时的激情。 还有的时候打开袋子一看,内裤丝袜什幺的都湿透了,还骚得要命冒着热气。 这种是妓女懒得下楼撒尿,就直接尿在垃圾桶里和尿湿的内裤一起扔出去。若灵 最喜欢这种内衣,穿在身上,湿乎乎的包裹着自己的股间和腿肉,好像被尿裤子 一样。   而在若灵去找内衣的时候,发现垃圾袋里还有其他的垃圾,这些若灵也都好 好的利用:卫生巾和卫生纸占垃圾中的八成,甚至很多都不装袋就直接扔下来了, 所以满地都是白纸团和卫生巾。脏卫生巾若灵攒起来,留着自己来月事的时候用。 而卫生纸里包的液体各不相同,有的里面包的是嫖客的精液,有的是妓女的淫水, 经血,还有的是小便后擦尿的,感冒擦鼻涕的,甚至肛交后擦屎的。若灵找到那 些新鲜的打开纸团,小心的用手指把这些社会最底层人的身体所分泌和排泄的废 液刮下来,均匀地涂到自己最娇美的奶子上和穴口上,屁股缝里,腋窝底下,用 体温捂干这些粘液。再加上很少洗澡,久而久之,若灵的腋下,乳间和阴部真的 都开始有怪味了,这种怪味不是过去脏内衣沾上去的那种,而是从自己身体里散 发出来的,即使洗了澡,打了香皂也没用,原来的体香已经没有了,特别是腋下 和阴部。而且阴部经常潮潮的,偶然还会红肿发炎。炎症让若灵的下体又疼又痒, 连走路都不能迈大步。上厕所或自慰时,一脱裤子就是扑鼻而来的好像发霉变质 的酸味和骚臭。若灵本来很喜欢穿裙子,特别是短裙,可以让两条美丽修长的大 腿享受温暖的阳光,可是现在为了掩盖身上的怪味,不得不穿上了长裤。为了不 被父母发现,衣服也得自己洗了。   若灵开始不再满足于阴蒂的自慰,和表面的刺激,若灵渴望能在羞辱的同时 得到更深处的快乐。对性已经一知半解的年龄,当然知道女人腿间的用途。但手 指抠挖进来之后被处女膜所阻挡,就不敢再继续了,若灵心理还是对此有所畏惧。   妓女有时候会扔一些塑胶棒子下来,上面不仅有厚厚的粘液,还粘着屎和地 上的灰。若灵虽然不知道这个是做什幺用的。但这上面的体液比卫生纸里多多了。 若灵把它们在自己的稚嫩粉红的乳头,刚刚开始发育而微微鼓起的胸部和滑若脂 雪的还带着孩童气的两条大腿内侧胡乱的涂抹,洁净纯洁的身体马上就被若灵搞 的污秽淫靡。脏到不能再脏的东西,看一眼都会觉得想吐。若灵却拿它在自己身 体最隐秘最宝贵的地方涂抹。下流的黄白粘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划下一条条弧 线,从胸口流到肚皮。从大腿淌到膝盖。若灵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脸红的发烫,自己才16岁啊,花一般的季节,对纯洁的爱情充满期待与幻想,应该是每天充满 了阳光与雨露。可是这些都和自己无关,自己只有跪在这阴暗发霉的鸡店后巷里, 在下贱,犯浪的幻想中,才觉得混身那幺舒服那幺放松,就是这怪异的快感让若 灵无法自拔,无法自拔……   后来又一次无意间听到楼上妓女接客时喊「插我屁股」,若灵才联想到之前 的塑胶棒子,才知道屁眼是可以插的。若灵想自己这种贱女人哪配插阴道,就插 自己屁眼好了。   可是由于屁眼很紧,插不进去。若灵想,鸡都能插进去,我也能。就找了一 根细一点的,一狠心插了进去,连带着妓女的体液和屎都插进了自己的肠道。若 灵疼的两天无法正常走路。但屁眼一旦习惯之后,就开始产生快感,若灵就爱上 了,从此若灵再捡到棒子就试着往自己屁眼里插,而且越来越粗,若灵在后巷里 把自慰棒插进肛门,然后提上裤子回家,跪在马桶边抽插自慰插完之后还要把上 面粘的自己的和妓女的屎抹到自己股间。感觉好的还要带回家和卫生巾藏到一起。   有时候若灵忍不住就直接坐在后巷的地上靠着墙自慰,突然头顶落下一个袋 子砸在若灵头上,袋口被摔开,袋子里是吃剩的面条和面汤,洒了若灵一头一身, 若灵也借此达到了高潮。可回家成了问题,还好天黑,路上没人注意,可到了家 只好对父母撒了一个谎,说是在饭店吃饭不小心弄得。若灵平生第一次对父母撒 谎。而且一副落水狗般的窘态,羞耻至极。而不知情的父母又生气又心疼,要去 找人理论,可若灵拼命阻拦,这件事才平息,而若灵又找到了新的玩法。自己这 幺贱,不配吃平常的饭菜,若灵开始想象是妓女们可怜自己,才施舍剩菜剩饭给 自己吃。渐渐的她摸到妓女吃饭的时间,楼上一扔下来,就跑过去对着窗户磕头, 心理摸摸感激,然后跪在地上用手抓着吃。有时候快餐盒没盖好,饭菜就直接打 翻到地上,若灵就像狗一样用嘴在地上舔着吃。而偶尔遇见吃剩的果核和削下来 的果皮,更是如获至宝。   盛饭用的那种薄薄的白色透明塑料袋里粘着很多油汤,若灵突然想到用它当 护垫用,塞到内裤里,一开始走路感受着塑料袋和油汁在股间摩擦的感觉还很爽, 可接下来油汤里的辣椒染进阴道,火烧一般的疼痛不亚于第一次插菊。   在若灵的想象中,妓女已经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的干妈,给自己衣服穿,给 自己饭吃,还抽插自己让自己高潮。若灵给自己立下规矩,以后只要一进后巷的 拐角,就要跪着一步一步挪进去,后来胆子更大,在后巷里,自己不能穿衣服,不能站立,不能走路,只能跪和爬。每天上学放学路过,都要要到后巷里高潮一 次,捡内衣和剩菜时必须磕头谢恩。不想再用的内衣裤,丝袜,要用口腔和唾液 清洁干净,把脏水咽下去,再到后巷还回去,双手恭敬的摆好,磕头,才能离开。   秋去冬来,若灵的游戏玩了快半年了。自己的变态心理也越来越膨胀。这半 年来,她除了晚饭必须和家人一起吃以外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每天都到后巷 捡妓女吃剩的一次性饭盒里的残羹冷菜。是妓女的剩饭维持了她这半年的生命。   而每天的规矩也不能废止,虽然天冷了不能再裸体,但每天的自慰不能少, 即使是下雪的日子里,若灵也要在上学和放学时到后巷来,褪下裤子和保暖裤, 光着屁股坐在雪地里自慰。   现在的若灵,从外表上什幺变化也看不出来,仍然是班里的「三大美人」之 一。特别是那独有的微笑足以迷倒所有同龄的清纯和不清纯的男生。可是褪下那 光鲜的衣表,隐藏在下面的,是污黑的乳房,骚痒湿黏的下阴和散发着怪味的身 体。让人不愿多看一眼。而幻想中被同学老师发现自己的秘密,辱骂自己,被最 好的朋友鄙视自己,和自己绝交。若灵还是处女,看上去却比妓女还脏。因为频 繁的自慰,本来和乳头一样粉红精巧的阴唇,现在已经开始变厚变大。自己分泌 的淫水躺在阴户和大腿根上,再加上妓女的经血和内裤上的污泥混在一起干涸, 让不仅仅是阴唇,连这个胯下都又黑又脏,散发着酸骚和恶臭的气味。内裤上, 更是尿液,血液,阴液的水印交错,再加上污泥。让人实在没法看第二眼。   而身体里面,因为自己对阴道的禁欲,所有的欲望都只能由后庭承担,而欲 望就如同毒品,一开始小小的量就会升仙,可久了以后,也就越来越难被填饱。 现在妓女的自慰器的直径已经让若灵不能满足,她开始寻找更粗更大的东西,屁 股能塞进去的尺寸已经到了惊人的程度。而且一旦拔出去,就会感觉精神抽离了 躯壳一样。而且括约肌已经无法完全合并,若灵的屁股里现在必须每天24小时塞 个可乐瓶,上学睡觉的时候也不例外。如果后面没有东西堵住,若灵连自己什幺 时候大便拉到裤子里都不知道。这是若灵玩坏的第一个器官。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一年,若灵终于高三毕业。虽然这一年来有所荒废,但 底子扎实的若灵还是考取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若灵选择了专攻医科,因为她下决 心对自己身体做更加大尺度的开发... 第7章 家畜风物考 家畜风物考 国朝以双性为贱籍,视比牲畜,律不与良人通婚,不得赎贱为良,为诸贱之末。 双性者,合阴阳之体而有之。具阳器,发两乳,胯下生阴阳二穴,阴穴若牝,阳穴如具,俱通卵宫,故能育。 其性阴,易孕,或与男子交,或与女子接,或相与为奸皆能孕,孕八月则育,生一至数胎,俱为双性,天残地缺,惑乱阴阳,故视为畜。如与二穴与男女同相交媾,则为器,已而妊娠,十月生男女婴儿,是为后。 国人夫妇,为财帛子孙计,常于内室广蓄双性,与妾嬖之班杂伴,谓之性畜 庶孽之女的家庭地位及其婚姻现状 玉枕纱,瑞金兽。 玉峦趴在榻上,忍着下身的撕痛,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是什么滋味。 玉峦姓冯,父亲是五品谏议大夫冯墉,论得上一声清贵。但玉峦自己的出身却很不光彩,亲母不过是冯大夫第五房的妾室,生身的双人更只是这妾室房里最下等的更衣奴,所谓贱畜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 孽庶之女,谈不到什么地位,无非和府里的一般庶出的姑娘小姐们养在一处,习些诗书礼乐,长大如果不能寻个合意的庶族才俊为婿,给士族就只能做妾罢了。冯大夫出身庶族,在京为官多年,长袖擅舞,极爱结交权贵,玉峦的几个庶姐,便都是做了士族高门的姬妾。玉峦少女怀春,虽然暗地里也常倾慕才子佳人的花前月下,然则心底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的未来恐怕便只有被送入那豪门巨室为婢做妾这一途了。只是玉峦没想到,自己做妾的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那是那三天前,侍郎府中设宴做寿,玉峦和家中几个成年的女孩儿随冯夫人前往贺寿,不想游园中与一位醉酒的孟浪公子撞上,却是个登徒子。这登徒子醉酒眼花,竟将玉峦错认做双性,不由分说揽到怀里,当场拉下胸衣就是一通揉nai捏ru。及至看清玉峦的耳垂,才知道是闹了乌龙,连忙放开玉峦,匆匆走了。 这不过一场误会,玉峦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然而第二天事情不知怎得教冯大夫知道了,很轻易就打探到那孟浪公子竟然是当朝一品,新近袭爵的逍遥侯李乘。冯大夫大喜过望,登时一顶小轿就将庶女玉峦送进了候府。 事情发生太快,玉峦直到剥光洗净,撅着光屁股被送到李小侯的床上,人还是懵的。 彼时,玉峦屁股向外趴跪,手肘、小腿还有脖颈都被锁环扣紧,肩膀抵着床榻,腰肢被按得深深塌下去。她脸被压在榻上,看不见也动不动了,直到“啪”、“啪”两身脆响,火辣辣的灼痛从两片臀肉上传来,她才猛然觉醒,自己摆出这姿势有多不堪。 然而羞耻之心刚生,还没来得及动作,股间一凉,臀肉仿佛是被扯着向两旁掰开,一根滚烫棍子似的物事就戳了上来。后庭撕裂搬剧痛乍得的传来,玉峦“嗷”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紧接着,那物事在后庭里头一搅一抽再一顶,刀子一样的戳到更深的地方去,玉峦便就又醒了。满脸汗珠,痛得都出不了声,只剩下直挺着脖子受那物事埋刀子似的在肛肉里头抽抽插插,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喘息。 李小候就着小奴儿扒开了的菊桃二穴,随性选了菊穴,一捅到底。抽插了几回不得滋味,便不由“咦”了一声,抽回阳物吩咐说:“掌灯来。” 左右侍奉各秉火烛凑到近处,照着玉峦私处纤毫毕致给小侯爷观瞧。 私处花穴李小侯见得多了,毫不稀罕,对玉峦被插得肛肉翻吐,鲜血直流的后庭跟涂得油光水滑,打开来重重花朵样的阴户看都不看,只看她前庭竟然是没有阳器的,遂稀奇道:“怎么是个姑娘?” 他拿过一只烛台亲自掌着,凑到玉峦阴户,照那穴孔里的模样,并伸了手指进去勾抹,问左右伺候的双人:“这里头跟你们有什么不同的?” 双人们答说:“姑娘的穴里有层膜,破了会流血,是个稀罕物件,贱奴们不曾有的。” 李小侯“哦”了一声,果真扣扣挖挖地在穴里找起那层会流血的稀罕物件来。 烛火跳跃,舔上玉峦的阴阜,一下子就燎焦了大半的毛发。一旁侍奉的奴儿忙接过烛台,却揣度小侯爷的趣味,故意将烛火凑去烧烤玉峦私处的绒毛来凑趣,逗得李小侯一阵笑声。 玉峦闺中少女,白日还是个养在府里的小姐,从没受过这样的亵辱虐玩,更兼各种痛一起发上来,顿时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小侯抠刮弄摸一刻,并没觉出什么膜不膜的稀罕物件,很快便失了兴致。 “她怎么老哭个没完?” 他抽出手指插进一旁小奴的嘴巴舔净,也没等什么回话,便丢下玉峦扬长而去了。 常例一则,士族私房嬖宠中的贵贱分野 李小侯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暖阁里的奴儿们守了一柱香的时刻没等到消息,便上上前除了玉峦身上的禁制,一床锦被将她裹了,抬去耳房安置。 虽是耳房,收拾得却也Jing致,奴儿们将玉峦连着被窝卷一起放到耳房的床上,放下洒金的帐子,又燃起安神的香炉,便都退出去了,一时间,房里就只剩玉峦自己一人。 玉峦孤零零地趴在床上,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稍微一动,私处便是痛彻心扉,想起自己终身,未来茫茫,不由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她想一阵,哭一阵,哭一阵,又想一阵,一直哭到泪水干了,不想再哭,就又望着帐子上的花纹发起了呆。 漏夜更深,万籁俱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窗户外头渐渐多了人声,而后人声渐渐鼎沸,及至顶峰,又忽然安静下去,声响全无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一声轻响,猫儿般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到了窗前,有人陪着小心在外头叫了一声:“姑娘——” 紧接着纱帐左右分开,那声音道:“姑娘醒了?昨晚可睡得还好?奴肖氏,特来伺候姑娘的。” 玉峦眼珠一轮,见是几个后宅侍奉的奴儿。为首的一个,年纪稍长,耳垂挂一副碧玺的坠子,身量修长,肚皮微鼓,似在孕中的,正式昨日接自己入府的那双人。 那肖奴见玉峦瞧着自己,便道:“姑娘起身吧,该是时辰去给夫人请安了。” 姬妾入府,第二日一早给主母叩头请安,这规矩是不能误的,玉峦只得挣扎起身。然而刚刚一动就跌了回去,屁股后面阵阵剧痛,shi热汩汩,是已经开始结痂后庭又被撕裂了。 玉峦不由气苦,看向那肖奴。本心里她并不乐意向个贱鄙的双人示弱,然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也只好放下了脸面,内心里忖度着这双人的身份是个有宠的管事,便央告道:“还请公公拿些水来,容我稍作梳洗再去。” “是,这就使人伺候姑娘梳头,”那肖奴陪笑道,“只是姑娘昨儿才进府,今儿是第一回给夫人请安,照规矩要向夫人献喜,沐浴却是不成的。” 玉峦听到“献喜”两字,心里就是一沉。冯家庶族出身,玉峦在闺中时就听说外郡素有“看破瓜”的风俗。只因外郡地广人众,庶民与双人混杂,常有双人冒贱为良,故凡新妾破瓜,都要自请主母查验,以明正身,示清白,然后才能进门,谓之“献喜”。只是不知这外郡的陋风何时竟传到了京城,并已经在京城的士族高门里引为常例了。 肖奴见玉峦久不做声,向左右一使眼色,便有两个使奴上前,要扶玉峦起身。 玉峦挣了两挣,终是知道挣不过,只得由着奴儿将自己架下床。 有使奴拿来一套襦裙为玉峦穿上,又捧清水妆镜。肖奴净了手,打开妆敛盒子亲自伺候梳妆,说道:“夫人爱颜色,姑娘打扮俏丽些,也好讨喜。” 须臾妆毕,又捧了餐桌来。细点汤羹,时新小样,足摆了四五十只盘盏。然而玉峦身上难过,心里更是难过,对着琳琅满目地餐桌,竟是一口也吃不下。 肖奴在一旁再四劝说:“姑娘昨日未曾进食,今日好歹用上些,时辰还长着呢,用些吃食才好有力气。” 玉峦只得勉强吃了一小盏酪。 然后出门,仍是由两个使奴左右架着玉峦,以免她走路吃力,撕扯了后庭伤处, 出了偏房,绕到前头,昨日宿的暖阁还有正房都敞着门,有带着耳坠穿绸缎罩衫的奴儿进进出出。肖奴见玉峦出神便笑道:“侯爷上朝去了,总要过了酉时才能回府。” 玉峦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刚刚绕过回廊,就有板笞的声响叠杂传来。走过去却是一排十余个未系罩衫的奴儿光着屁股跪在游廊下头的青砖地上正挨戒尺。一寸宽三分厚的紫檀木尺由健奴掌着,一左一右狠抽他们的臀肉,一尺下去便抽出一片绯红。奴儿们两瓣臀肉都已经被抽得血红,却咬牙不敢出声,撅着臀肉一动不动得受打。一时之间,只有戒尺抽肉的脆响。 这情景玉峦倒是司空见惯的。双人是贱等,除却两耳穿洞要系耳坠以示区分,常人所穿的裙裳均不准用,服制下身只能穿袴,大腿以上,腰肢以下一概裸着,不准着裤,将整个屁股露出,外头加一件罩衫遮蔽。罩衫长只到膝上,常用圆领反罩的款式,开襟放在后背,反交穿着在腰间系带,是故只要撅跪自然就会裸露下体。似这般双人举着光屁股在庭前挨罚的景象,玉峦在家时就常遇上,以为不足为谈。然而今时今日,再看却是不免触景生情,想到昨夜自己与这般卑贱双人几无不同,顿觉得羞愧难当。 “这些个是昨儿夜里侯爷房里头伺候的寝奴,正赏常例呢。”肖奴赔笑道,“咱们内府的规矩,奴儿嬖侍们给主子侍寝,第二天清早第一件事便是赏一顿戒尺紧屁股,以免恃宠而骄,忘了自己个贱人的身份。” 他见玉峦情绪低落,脸色沉闷,忙又住了口,安慰道:“这些都是贱奴们的规矩,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生殖系统初探双性家畜的阴形性状 游廊走完,是一个月亮门,门前头停着一乘小轿,充作轿夫的力奴和七八个使奴早已经在轿旁等着了。另有三个纱衣绿袴,耳垂钉一对珍珠耳坠的奴儿垂首站立,看服饰装扮,倒是跟前头在游廊下头挨戒尺训诫的那班寑奴一般无二。玉峦便在心里揣测,这逍遥侯府寻常内帷侍奉床寑的奴儿大抵装束便是如此了。 见肖奴等人架着玉峦过来,使奴之中便有一个三十岁许模样的双人抢上前蹲身行礼,恭敬道:“下奴给肖公公请安,公公万福。” 然后又是一阵屈腿,躬着身子禀告说:“昨晚侍夜,得了幸的统共三个,俱已带到了。” 于是一旁三个纱衣绿袴的奴儿便插葱样地跪下,齐声道:“小奴见过公公。” 肖奴却不理他们,径止先送了玉峦上轿,放下轿帘,转过身向跪着的奴儿一暼,才开口问:“便是这三个?赏过常例没有?” “赏了,赏了,”为首那使奴忙一叠声地答道,“公公放心,俱是按规矩赏的。” 说罢,一使眼色,喝那地上跪着的三个奴儿:“还不快解了罩衫,给公公查验。” 三人忙俯身趴跪,自己拿手向两旁分开罩衫在后腰上的交衽,露出他们被抽得红彤彤的屁股。 肖奴这才走过去观瞧。使奴忙一把搀住了他的腰肢,谄道:“奴扶着公公,公公现今身子吃重,可得加小心。” 他亦步亦趋,从旁服侍,顺着肖奴一一瞧过去的目光,陪笑着解说道:“每人屁股上都是两边先各赏了三十戒尺,然后又赏他们揉tun,最后是二十皮拍子掌穴。都是照着规矩,足足地赏的。” 玉峦坐在轿子里头,耳听轿子外面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按捺不住心痒好奇,悄悄将轿帘剥开一个小缝凑过去偷瞧,果然瞧见纱袍后衽中分,从奴儿的腰部向两侧打开,重重叠叠的垂在腿边,分别托出三个粉红透翡的圆屁股来。 那红却红得非同一般,乃是中央tun尖上的一抹最红,仿佛染了红胭脂一般,然后渐次向四周由浓转淡,渐渐变粉,一直渲染到了大腿才止。微微晃动宛若朝霞飞舞,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阴荡滋味来。 两瓣臀肉微微打开,夹在中间先是一副好阳形。一双圆滚滚的肉丸连着剃得光溜溜的囊袋,俱用一套三环的银托子箍紧了。下头阳鞭半垂,雀儿头已被剥出,雀嘴一前一后衔了两颗艳红的珊瑚珠。 阳形向后,便是雌穴。雌穴通前庭,能连胞宫,形状与女子的牝户相类似,有阴阜隆起,与卵袋根部相连,只是没有蒂珠,只有一大一小两对蚌唇环在穴口。 雌穴再往后,才是尾窍。只是这双人的尾窍却另有一桩格外阴邪的不同,和雌穴女牝一样能出阴ye,谷道所连的后庭也通卵营胞宫,可供孕育。故而称做菊穴或者雄穴,以便与常人区别,市井白话狭称便常作屁眼儿。 玉峦往前在家中看书,说到双人,常将丸囊雀柱这一套阳形写作阴棍,将雌雄二穴通写作阴穴,笼而统之,十分之语焉不详,使人如坠云里雾里。直到今日偷看,才顿有拨云见日之感。 玉峦所见,中间那奴儿,雌穴宛如荷包,外阴微张,内阴一对蚌唇却像扇壳一样合着,穴口紧闭,四周拍得宣红一片,肉感十足。上头雄穴如雏菊般向内陷着,中央却一个小指粗细的小孔,周围皱褶油光泛色,仿佛抹了蜜的小嘴儿。看来春色撩人,有风月无边之感。 旁边两个屁股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乃是雄穴朝外凸起,褶皱撑开,将一轮肛肉翻开来。肛肉血色晶莹,挤在一处,反将穴口关得一丝不漏,密不透风,倒如在穴上簪了一朵宝石花一样。下头雌穴却是大开,蚌唇宛如层层花瓣怒放,中央花心微张,穴口与鱼嘴相仿佛,一张一翕,吐纳一般。隐约可见里头软肉,微微颤抖,水光潋滟。个中艳景,称得上个风光旖旎,阴色如chao。 玉峦看得不由一阵心猿意马,十分意动。心里暗子思忖:“书上说双人性阴,贱如牲畜,果然不错。这屁股看来着实阴贱,是个邪物没错,怪道要露着,时时训诫。” 畜牲相类,玉峦看着意动的阴屁股,同作双人的肖奴看来却似平常。目光审视,反倒真如验看牛马器物一般。 他扶着孕肚,走过去瞧了瞧,便随意伸出手指,去弹那阴棍上的囊袋。只一弹,那连着的阳鞭便“通”地连根伸出,雀儿头翘起,丸袋鼓鼓地涨起来。奴儿们口发阴声,屁股轻摇,一时之间,阴穴之中水色更盛。 “夹紧了!”肖奴呵道,“漏出来一滴,小心你们的皮了!” 奴儿们忙用力将两瓣臀肉收得更紧,轻呻着却将屁股摇得更荡。 肖奴取了只碧玉钗子,挨次在奴儿的穴上戳了几戳,又将钗刺进穴里,没进去三分有余,复抽出来不见钗尖有浊痕,脸色方才缓了一缓。 “倒也罢了,”他说,“勉强还是个样子。” 他丢了玉钗,又去翻那几个奴儿的臀肉,挑剔道:“这肉色寡淡了。近来天凉,夫人重颜色,不爱瞧这朝霞飞了,须火烧云才讨得了喜。” “再赏再打。”他吩咐道 取软木头拍拍来,用力了打,打出血。” …… 玉峦毕竟是个才破瓜的姑娘,学问虽多见识却还浅薄,脸皮毕竟还薄,瞧了这么几眼就不好意思再偷看,悄悄松开帘子又躲回轿子里去了。 贱妾如畜浅谈双人性畜的器物化与姬妾婢属的畜化趋向 足足一柱香的功夫,外头调弄的声音才渐渐住了。轿子被抬起,悠悠地走了。 玉峦坐在里头,感觉这轿子左拐右拐,不知在各处穿行,走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落地。 使奴打轿帘将玉峦扶出,见轿子是停在夹道里,前面不远是一处角门。玉峦仍由使奴们扶着进了角门,又穿过一重月亮门,方来到一处极气派的所在。中央面北朝南一座三面抱厦的正堂,屋檐高挑,堂前宽阔足能旋马,俱以青砖铺地,饰以合抱粗的大树。堂下奴儿肃立,各自屏气凝神,不闻一丝喘气之声。 门上的小奴进去报信,很快便有几个彩绢罩衫的奴儿簇拥着个耳缀红宝的双人出来。那双人双十年华,模样生得极好,身上穿一件粉红绣绿的罩衫,更衬得肤如白雪,面灿桃花。 肖奴一见此人忙丢了从人迎上去,也不顾孕肚不便,躬身弯腰连连问好,口称:“白芷哥哥。” “可折煞了,”他笑着奉承道,“怎敢劳动哥哥亲自出来?” 那白芷却并不受他奉承的模样,只不冷不热得回道:“肖公公哪里话,都是主子跟前侍奉的畜牲,哪曾有什么劳动不劳动的。” 肖奴只管赔笑道:“哥哥说的是,奴只担心那些个贱皮子伺候不周,夫人面前还要劳动哥哥费心周全。” 他又奉承了几句,施了一回礼,方才叫带着的三个寝奴上前,并跪着在白芷跟前露出屁股,说起了正事。 “这三个小畜生昨儿个晚上侯爷用着还算舒坦,侯爷特意吩咐,命奴趁着新鲜赶早了送过来给夫人,如若夫人能喜欢,也不枉他们几个畜生托生了一回的造化。” 复又指着三奴扒着臀肉敞露出来的阴形说道:“都是才承的的元阳,乃是侯爷亲赏,前两个都赏在屁股眼,最后一个倒是赏在了前头的畜生沟子里,如今都已经紧好了屁股,松着了穴,只等孝敬夫人呢。” 他为凑趣,说话间特意捡了些时兴的市井粗话讨好,果然引得那白芷抿嘴一笑,遂吩咐身边的奴儿说:“带进去吧。” “先带到碧纱帐外头候着。昨日夫人拜客,今天必定起得迟些,还且得有一阵子呢。” 并交代:“瞧着些,别躲懒,约莫隔个盏茶的功夫就去紧一回穴,免得小畜生们没成色,漏了元气。如若有哪个实在不成器,只管先拿锁针封住了,单留着外一处阴穴,到时候也是一样的听用。” 一旁有奴儿脆声应是,然后就转身,直接往堂上带路去了。 那三个寝奴十分知机,手脚并用得连忙一阵快爬,追上带路的奴儿,跟在他脚后一路爬着进房里去了。 玉峦站在远处偷眼观望,瞧见那三个到在堂下,各自撅着屁股爬上台阶的下贱样子,没由来得心中一阵羞耻,花心抽搐,不提防一股热流就喷将出来。 玉峦惊慌不已,忙收阴体肛,用力将那花房缩紧,然而却全不得法,热流转眼间就流下来顺着大腿根只往下淌。 玉峦无法,只得绞紧了腿,站着一动不敢动,以免当着一众畜类出丑丢脸。只是落在那双性阴处的眼睛却怎么也错不开,勾了魂似的瞧着那贱屁股一个叠着一个得摇摆着晃入门里,直到消失在层层幔帐深处还收不回来。 这时候,肖奴却说起了玉峦。 他道:“还有一位姑娘,昨天傍晚抬进府里的,侯爷已经赏了她破瓜,所以特地送来给夫人磕头。” 白芷本来已经要走了,听了肖奴的话才又站下,皱了皱眉说道:“夫人何曾受过这种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肖奴赔着小心道:“不如先找一处僻静的所在安置了这姑娘,待夫人起身了再引去了行礼献喜,哥哥以为可好。” “这如何能成,”白芷远远瞟了玉峦一眼,见她身着襦裙,心里已知非寻常人家的闺女,但却故作不知,拿腔道,“肖公公可是糊涂了,连这贱妾如畜的道理都忘了个干净?虽说是个姑娘,但既然破瓜,无媒无聘无名无证,行的就是畜牲道了,并非什么人lun之礼。既然是行的是畜牲之道,此时又妾身未明,谁就敢说她是个姑娘了?当然不能以人礼相待,只能先行畜礼。” 他思忖了一下说道:“府里近些年确实没有贱妾入府姑娘破瓜的事体,但当年老侯爷老夫人时的旧例还是在的。依我看,便循旧时府里破瓜的规矩,先在堂下晾着,等着夫人的发落吧。” 玉峦暗中偷听,顿时被唬得魂飞魄散,几乎晕厥过去。 她在家时,在嫡母冯夫人的堂下,是见过那晾tun候赏的破瓜贱妾的。活生生一个人,下裳尽去,偏偏留上面一件小衫让系在胸上,跟个畜牲一样得撅跪在院子正中的石砖地上。两旁双人奴儿站着,手上各执一柄轻薄戒尺,抽出响亮的皮肉声左一下右一下得循着斜律扇打臀肉。每一下戒尺都是落在tun尖上,然后向外抽去,末了向下一压方才收起,直抽得两片臀肉向外翻开,晾出tun缝还有藏在tun缝子里的尾窍阴户来瞧,更有个狭促的名目把叫做“打响看私”,要由嗓音清越的奴儿唱出,将种种露出的私密形状细细唱于堂上的主母过耳 听趣儿。 一行晾一行抽一行看,一行唱一行听一行笑,玉峦犹记得那日,在堂下奴儿绘声绘影的唱念声中,那妾的肥臀颤儿微的打开又颤儿微的弹回去闭上,复又颤儿微的被抽开…一次,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远也没有穷尽。白花花的日光堂而皇敞亮得落在她绯红的臀瓣,青白的臀缝和臀缝子里残留着交合痕迹的残破私处,还有堂下往来人牲的眼和堂上时不时传出的趣笑戏谑,简直是做人的所有脸面都给撕撸得尽了… 花心处又有水儿喷出来,玉峦却已经顾不上了,眼睛狠盯着肖奴不放,生怕他一 个“成”字,就将自己沦落到那无脸做人的畜牲道里去。 可恨那肖奴只一味得退让,吞吐说:“规矩是这样没错,按哥哥说的来办自是最稳妥的法子,只是,只是… 他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仿佛下了决心似得凑上前去,咬耳说:“只是这姑娘确实也有些来历,乃是那御史冯家…\" 他很是向白芷窃窃私语好一会儿,然后深躬一礼:\"还请哥哥周全则个。” 白芷面色稍霁:“既如此,便随你吧,总归是献喜的事。” 白芷面色稍霁:“既如此,便随你吧,总归是献喜的事。” 然后脸上一板:“只是我却是周全不了的,少时你自己跟夫人禀告去。” 肖奴赔笑:“是,自然不敢连累到哥哥身上。” 白芷于是招手叫来身边一个着鹅黄罩衫的奴儿,吩咐道:“细蕊,带肖公公到后面阁子里去。\"然后便带着一众奴儿们走了。 玉峦上天入蒂的心至此才算落回了腔子,但仍是砰咚有声,回神时,水早已从大腿根淌到脚踝,几乎污了裙裳。 暖阁在后头,鹅黄罩衫的奴儿细蕊便带着玉峦等人上了一旁围廊。 玉峦扔由两个奴儿架扶着,顾虑着她刚破瓜的身子,且走且停,缓缓得走在后头,细蕊跟肖奴走在一处,自往前头引路,顺着围廊的方向往堂后暖阁绕去。一路上,时有执巾栉的奴儿从廊中匆忙行过,看见肖奴和细蕊都要避让行礼,口称“公公”、“哥哥”,起立间瞧见后头的玉峦都不免侧目,及至背后,更少不了议论上几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玉峦听那些议论,心里难过,这夹道围廊本就是供奔走侍奉的奴畜之辈使用,她虽是庶孽,但毕竟出身官宦,在家时也算是个小姐,如今却也走到这畜生廊子里来了。然而她心里也明白,以自己这么个破瓜新妾,甚而连“妾”身都还未明的身份,自是没有资格在主母院里穿堂过户,不走这畜生廊子又能走去哪里呢?一时间只有强忍委屈,暗自埋头走路。如今也只有盼着行过献喜之礼,早日得了名分依仗,除此之外是再无他望了。